[8.4 翻译]星际官方小说---《Ghost：Nova》----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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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章节是费金的独角戏 几乎都是对话和描述 翻译起来很不顺手的感觉
关于费金这个名字 是沿用了雾都孤儿里的那个恶老头的名字 他控制着无家可归的孩子，让他们去偷东西 这个后文会提到 不过这里先解释了。
关于费金的一些对话 作了大量的修改 希望听起来符合黑道大佬的感觉 所以会和原文有不少的出入  
如有不和谐的地方 希望大家提出。

第六章

“现在让我想想，这话该怎么说起。这两个月以来，我给你机会，让你一直在奥卡拉甘(O'callaghan）出货。我的小子，那可是块一级盘口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任何人的。你明白么。要在奥卡拉甘这样的地方卖货，或者像是科索斯（Kitsois）和斯蒂芬斯（Stephens）和其他的地方，你就得把自己弄得有气势点。懂么？对，就是这样。要让那群家伙搞清楚，好东西都是你的，他们只配捡些你留下来的残羹*。奥卡拉甘，是给你的奖励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。这些年来的经验让他明白，这样的暂停总是很有效果。部分是为了让他的话更有煽动力，更重要的是，沉默能够把恐惧压迫感衬托地更加清晰。他的确很喜欢自言自语，但有些时候，什么都不说才更令人感到害怕。

毫无疑问，在某种程度上，现在的他正操纵着一切走向恐惧的那一端。

伴随他出生的那个名字是裘力斯 安托万 戴尔（Julius Antoine Dale），现在没有人这么称呼他了。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他这个真实名字，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。还有不少人从小就认识他，看着他从街头摔跤手到职业打手，慢慢成长。他们会叫他儒勒（Jules）。遗憾的是，他们大多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。

如今，在贫民窟的所有人都尊称他为“费金”（Fagin），这个叫法更像是个称号，多过于名字，尽管大部分的人压根分不清楚两者的区别。他们只是照此称呼，好过再去费尽心思想一个其他的名字。

费金正在责骂的年轻人叫做伊安（Ian）。他被绳子绑住了脚踝，倒吊在房间的横梁上，在摇摆和晃动间发出吱吱声。费金的两个手下*，萨姆（Sam）和丹尼（Dani）站在左右两旁，手中的P220正顶着他的耳朵。（费金的手下只用P220。因为P180总是会走火，其他的武器又不适合他们这一行。他的伙计们要用就要用最好的，这样才能一直踩住别人。他自己也是，决不能甘于人后，除非他死了。）对于费金的怒火，伊安无力反驳。话题突然间的戛然而止更让他心惊。

“我给了你这些好处，结果呢，你干了些什么来报答我？你竟然在货里掺稀。现在告诉我，是我给的分成不够多么？我把奥卡拉甘交给你打理，也就是给了你整整两成---除了我，贫民窟没有一个老板能给你那么多。你脑子进水了么，是什么让你以为你可以逃过我的眼睛？”

伊安还是没有说话。这在费金看来，说明他还不算太笨，因为他吩咐了萨姆和丹尼，只要伊安敢动弹一下，哪怕放个屁，就用p220崩了他。

“有些人建议我拿你来杀鸡儆猴。我觉得这提议不错，嗯？大家都是这么搞得，没有例外。那些做的人会这么说，好了，现在就拉这个小混球出来示众，让大家知道到底谁才是老大。”费金长长地吸了一个口气，“不过这么做总有个小小的问题，它不管用。实话实说，杀死一个人真的能够起到威慑的作用么。死刑根本就不能制止重大的犯罪，事实证明，拥有死刑判决的那个时代，犯罪率只会随之上升。”

伊安还是没有回嘴，不过费金注意到他的眉毛之上积蓄了不少的汗珠。不消说，是因为费金方才的独角戏，主题却是他即将来临的死亡。

“所以说，我要是这么做的话，能得到什么呢？哦，有一样，我可以看到你的脑子被一把P220搞烂，子弹从你的头骨里穿出来，鲜血、脑浆还有碎骨头什么的砸到墙上，看着你的尸体我大概会觉得快慰些。不过接下来，我还得找人把墙给弄干净，是不是。那可不是件令人畅快的事。更何况，这之前我看到太多个比你更聪明的脑子流在墙上了。”又是长长的一口气，“所以，惩罚什么的我也就不搞了。还记得我刚才说的那些调查吧？设立死刑会催生更多严重犯罪那个，人们总是忘记了提起另外一面。如果有死刑的时候，犯罪率会上去，那么没有死刑的时候，犯罪就应该减少。实际的惩罚，根本没法阻止人们继续去做他们要做到的事情。”

这是费金在他自导自演的戏里，第一次拿正眼瞧着伊安。伊安额头上的汗珠显得越加多了。

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是从跑货的（Runner）开始做起的，当时你还是个小混蛋*，你的父母都穷的要命，所以你到处求些活干好搞点零花钱。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，别人叫你做什么，你就得去做什么，不做的人要么就马上滚蛋，要不就等着被干掉。还有那些不算太蠢的，就能爬到我的世界里来，比如你这样的。”

他说着说着，突然狞笑了起来。在还是个摔跤手的时候，为了能在战斗时吓倒对手，他挫尖了自己所有的牙齿。因此，现在的他并不轻易地笑，除非他真的想要让人感到彻头彻尾的恐怖。

伊安的汗瀑布般，止不住地落下。

“现在，你被降职了。给我回去当个跑货的，而且，伊安，你会是最底层的。那个10岁的小子，我们昨天收的那个，就算他也能够随意使唤你。我说的话，懂了么？”

于是伊安开始用力地点头。

他命令丹尼和萨姆：“放下枪，让他下来。”

萨姆立马就开始动手，丹尼则看起来有些失望，不过他很快也开始帮助萨姆把伊安放下来。

伊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，费金仿佛听到一记重响，砸在空洞的地板上。

费金转过身，面对伊万（Evan），他手头上有克兰镇（Cramville），是离费金的老巢达克沃斯（Duckworth）最远的地盘。达克沃斯则是最靠近贫民窟中心的地方，按照实际标准丈量的话，整块地盘大概要超过400平方尺的样子。“他归你了，明白么？”

伊万点着头，走向伊安，用脚一踹。“快滚去干活。”闻言，伊安半滚半爬地冲向门，逃出了房间。

费金接着转向曼佛雷德（Manfred），他负责奥卡拉甘。“干的不错，让我知道了这件事。”

曼佛雷德感激地点着头。

然后费金掏出自己的P220，朝着曼佛雷德的胸口连开四枪。

他又命令丹尼和萨姆道：“叫沃夫冈（Wolfgang）来，让他把这些脏东西处理了。还有，谁去把特尼莉（Tenilee）叫来，从现在起，奥卡拉甘归她管了。”

其他的地区头目或是目瞪口呆地望着曼佛雷德还在淌血的尸身，或是望着费金，满脸的疑惑。他们中间的一个，管着科索斯的弗兰西（Francee）还是开口问了：“怎么回事，那什么死刑和惩罚没屁用的调查不是说。”

“我只是说威慑起不了它因有的作用而已。听好了，我从来没说它一点用都没有。看着吧，伊安会学乖的，他就是那种傻子，让他管条街，就被利益冲昏了脑子。现在给他这么一下，他就会好好记住，绝不敢再犯了。等他下次再爬到这里，就不会那么蠢了。”他接着指向地上曼佛雷德的尸体，“这个曼佛雷德么，伊安在他那里这么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，而他现在才汇报给我。他要么是傻的可以，也可能是对我不忠。这片地方原本是我从他手上接受过来的，所以他背叛我的可能性很高。还有，他有时候太聪明了。聪明的人学不到教训，所以他扑街了。”

弗兰西似乎不太满意这个说法，大摇着头。

“还有什么事么。我好像还有个约会，而且我肯定是已经迟了。就这么着吧。”费金推迟的是和他那12个情妇之一的幽会。他对于5号已经有些厌倦了---他不知道她们的名字，也没必要去了解她们是什么人。知道她们长得如何就够了---也许他应该考虑替换掉她，找个年纪稍微大些，更有床第经验的。不过今天，陪他的是最喜欢的11号，他已经等不及要钻进她的裙子里了，就像往常做的那样。

一个叫做马库斯（Markus）的人站了出来：“我也有些事要说，费金。我想这些信息很重要。”他负责的是派克巷（Pyke Lane），从地理位置上来说，就处在那座傲慢的内城都市*的边缘。

“是什么”费金问道，他希望这只是个简短的报告。

“佛雷迪和比利发现...”

费金升起一只手，制止他继续说下去：“上次佛雷迪和比利发现了一台可以监视TPF总部的AAI，是这样吧？只可惜那时候他们high的头脑发热，看到的都是幻觉。所以么”

“这次他们可没有抽风，费金，是真的。”马库斯坚持道：“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妞，昏倒在猎手路（hunter alley）。她是个能者，还会心灵感应。*”

费金眼中透出了一丝兴趣：“能者只是一个传说罢了。如果你说她只是个心灵感应者，我也许会...”

“她弄断了比利的肋骨。费金，佛雷迪则是严重的脑震荡---她还弄爆了比利的枪。她只是个小女孩，费金。看起来可能高了些，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。她不可能空手干掉佛雷迪和比利的。我没有糊弄你，费金，我想这小妞是个棘手的问题。”

“你确定他们之间没互相掐架么，然后比利的枪走了火。”萨姆提出了疑问：“比利总是买些非标准的破枪。”

马库斯转身看着萨姆，解释道：“他当时拿的是T20，绝不可能爆炸的。”

T20虽然经常会枪管阻塞，但是从来不会爆炸。费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。如果比利拿的是他那把旧TX2，也许事情会是萨姆所说的那样，可如果他用的是T20...

马库斯又朝着费金看去：“我想你有必要见见她，至少...”他有些犹豫。

“怎么”费金表现地很不快，看事情的进展，到时候他不得不把11号从美梦里叫起来。

“她肯定是个心灵感应者，她---她知道些事情。”

弗兰西开始嘲笑他：“太纱布了，马库斯，如果她知道在萤火虫俱乐部（Firefly Club）发生的事情，我们一样能知道。”

马库斯那黑色的皮肤在怒气下愈发的黑了：“不是指这些---她知道一些别的事情，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。”

费金咧开嘴，露出尖利的牙齿，对着马库斯一笑：“比如说？”

“我，我不希望说出来，费金。不过请您相信我，是些我从没有和别人提起过的事。”

费金轻叹道：“明天带她来见我吧。”

“费金，我...”

费金举起了手中的P220，瞄准了马库斯的胸部，正是刚才曼佛雷德中弹的位置，狠狠地说道：“明天！”

马库斯飞快的回答道：“是的，是，好的，我懂了，没问题，明天。”

费金放下了P220，塞回了外套里，“那么，各位，我们明天早上见。”

他向后一退，走进后门，进到了他的私人房间。他的两个保镖跨前一步，站在了通道前挡住任何闯入者的去路---和那些性伴侣一样，他同样不知道这两人的名字，对他来说，名字毫无意义，他们只是附属品，根本不重要。在他看来，这几个没有脖子的彪形大汉站在他私人房间外，显示的是一种权力象征而已。他真正的保护措施，暗藏在腰带扣上，可以瞬间在房间里创造出一个任何小型爆炸装置都没法破坏的力场。大型的爆炸也不能摧毁它，不过没人会用那个吧。

11号并未入睡，身上也未着寸缕。这让费金颇感失望，“把你的衣服都穿回去，听到没？”他没好气地说道，他要亲手剥光她。

会心灵感应的能者么？他一边想着，开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。这是褪去她身上一切的前奏。事情会变得很有趣。

* 原文为that is someone who knows how to grab the yousand make'em take what they know ain't good. 此处是意译，原文太直白了，没味道。
* 原文为little acnoid 对这个词欧完全没有概念 所以可能翻译有误
* 原文为snooty part of the city  对于这个phrase 我可能没有吃透 翻译也许有误
* 这里还是说明一下 teek 指能使用念力的人 译作能者  而teep指会心灵感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