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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和他私奔的日子,一整天都是慌慌张张、心惊肉跳的。悄悄拿着几件换洗衣服离开家,逃离到车站心还是跳不停,生怕有人追赶过来,急盼着车子早点上车,生平唯一一次向爹爹说慌,说在外面买东西,马上到家。时间不同情人,天已经暗了。我知道,家里人已经急恼上火了,又不敢打电话,又怕电话来,神经紧张到极致,心就要跳到喉咙口。可是我是真的没办法才这样的。
当妈那边的亲戚和我家这边的亲戚开战到我家,谁还能说这只是商量小事情。
当有人先让我和他去前面公园去走走,谁的心还能避开其中的原理,他们在想着法子出题制他,不管是制好还是制坏。我们的心完全没有散步的念头。刮着北风,刺骨着皮肉,有太阳一样冷痛着我们。他表面上开着微笑的脸,想不让我看出来,其实细小的皱眉,嘴角沉重的挂了几千斤,我能感觉不到吗?有小孩在河塘边玩,我们只顾到我们该怎么办,冷风一下吹醒了又羡慕小孩无忧虑的玩耍。突然间他站起身跑去河边,慌了的我才发现是小孩差点掉河里了。一个电话叫我们回家,我们都知道艰难的时刻到了,他说,别担心,我不怕,只要有你在。我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,不知道怎么能帮助到他,顺利走完艰熬,他本来就不善说话,不善圆滑,更别说叫拍马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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